“臭名昭著”的Google Health,还搅得动医疗浑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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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昭著”的Google Health,还搅得动医疗浑水吗?

“臭名昭著”的Google Health,还搅得动医疗浑水吗?

大批量“裁员”、部门负责人离职……谷歌近数月来的动荡,随着一份内部备忘录的泄露,得到了合理的解释——Google Health解散,原有业务都分至其他相关部门。

解散重组,并不代表谷歌将暂停医疗健康业务。2017年美国的卫生支出高达3.5万亿元,约占经济总量的18%。如此大体量的市场,谷歌绝不会放弃。

某种程度上,动荡对大型科技公司而言,是一种常态。“要想进入医疗行业,挫折是不可避免的,”北京数策医疗研究所所长赵新远告诉健康界,“摸着石头过河,接受经验教训或一时发展势头良好,这些都不足为奇。”

但是,Google Health这次的事件确实值得深思。虽然这不是它第一次对健康部门下手,但却是其第一次出现“整-分”的观念转变,也是它明确将业务重心向B端偏移的信号。

“臭名昭著”的谷歌,“大一统”医疗策略宣告失败

8月20日,谷歌传出调整其医疗健康公司Google Health消息。直接导火索是Google Health负责人David Feinberg的离职,后者将于2021年10月1日出任美国EHR(电子健康记录)CernerCEO兼总裁。

值得注意的是,Google Health于2018年进行过重组。重组的直接促进者就是David Feinberg。彼时,谷歌人工智能负责人Jeff Dean接受采访时表示,Feinberg的工作是弄清楚如何将谷歌分散的健康计划组织起来,这些计划在不同的业务之间有所重叠。

而伴随着Feinberg的离职,一部分源于商业转化进程过缓,一部分源于Google Health的统一失败。Jeff Dean在备忘录中表示,Google Health的品牌虽然将仍然保留,但不再作为一个统一的组织运作。

对此,赵新远向健康界分析道,实际上Google Health的重组计划一直都算不上成功。谷歌有大量分散在不同部门的倡议和医疗保健项目。

例如,谷歌以 21 亿美元收购的 Fitbit 位于谷歌的设备和服务部门,而谷歌的 YouTube 在2021年早些时候推出了自己的健康团队,以应对医疗错误信息。 Onduo是一家专注于慢性病的虚拟护理公司,隶属于Alphabet 的 Verily 生命科学部门,该部门本月早些时候表示,计划在以色列成立一个新的人工智能研发中心。

“这次的重组失败标志着大一统战略的失败,Google Health经过三年的实践,发现分散式才比较务实,让地基产品在原有基础上去做垂类开发。”据健康界搜索发现,对于谷歌分分合合的策略,外网评论Google Health的战略为“臭名昭著”。

就在 8 月 27 日,据Insider 报道,谷歌正在关闭 Streams,这是一款旨在帮助临床医生跟踪患者病情的移动应用程序,距离其收购完成仅两年时间。并且,在过去的五年里,Streams 已在英国一些最著名的医院中使用。

图片来源:图虫创意

谷歌多次被质疑数据泄漏

谷歌陷入争议的,除了“臭名昭著”的集团化策略,还有频繁陷入数据泄漏与隐私保护争议。

据外媒报道,数据泄露事件集中于医疗保健行业,约占五分之四。由此,美国正日益重视医疗数据的隐私保护与泄漏问题。目前为止,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HHS)民权办公室(The Office for Civil Rights)已报告了 494 起数据泄露事件,超过 4111 万条记录被暴露、被盗或未经允许披露。

目前,我国医疗数据的立法尚未形成体系,而美国则不同。赵新远告诉健康界,2003年,《健康保险携带和责任法案》(以下简称HIPAA综合法)就在美国正式出台,用以保障患者自身健康信息(无论是何种形式)所享有的权利。

“除了单独立法,美国卫生部还会将泄露数据的企业列入‘耻辱墙’,再加上民众的数据隐私意识,美国对医疗信息保护一直在加强。”赵新远说道。

数据审查与监管日趋严苛,谷歌屡次陷入医疗数据争议之中。

2019年11月12日,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美国联邦监管机对谷歌的“南丁格尔计划”进行审查。“南丁格尔计划”是Google Health与美国第二大医疗集团Ascension共同合作的项目,共收集美国21个州5000万人的详细医疗健康数据,包括诊断、住院记录、患者姓名、出生日期等。

见诸报道后,“南丁格尔计划”招致了诸多美国民众的不满。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民权办公室主任Roger Severino发表声明称,为了确保HIPPA法案的保护措施充分实施,将会深入调查此次大规模收集个人医疗数据事件,获取更多相关信息。

向前追溯,这并不是孤例。 2016年,谷歌旗下人工智能公司 DeepMind 与伦敦 Royal Free London NHS Foundation Trust 医院合作,在未经患者许可的情况下访问健康数据。当时,英国监管机构认定此举违反欧盟数据保护法。

根据《华尔街日报》报道,Google Health已与美国一些最大的医院系统和最著名的医疗保健机构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短短几年内,该公司已经能够在美国至少四分之三的州查看、分析数以千万计的患者健康记录。”

掌握着海量医疗数据的谷歌,就像手握双刃剑,一面是数据挖掘的巨大潜力,另一面则是数据管理的责任义务。就在8月25日,Politico报道,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将重点关注医疗保健领域的数据隐私和垄断问题。Google Health或将面临新一轮的数据合规考验。

妙佑医疗国际(Mayo Clinic)医疗机构合作部行政主任门韶华告诉健康界,2019年,他们与谷歌签署了长达10年的合作协议,希望利用谷歌的云平台,加速自身的数字化转型。

考虑到患者隐私和数据安全,妙佑医疗国际采取了三大对策:一,内设专门的团队来负责制定相应的规则或制度;二,定期对医务人员开展相应的培训;三,内设专门研究患者隐私和数据安全相关政策的团队,并及时依据政策调整院内的规章制度,以及培训内容。

图片来源:图虫创意

投入大、收益小,谷歌终觉C端不是变现良方

商业化困难,也是Google Health本次重组的原因之一。Google Health的母公司Alphabet 2021年第二季度财报显示,其在健康、生命科学等领域投入了大量资金,但这些领域的创新并不是谷歌独有的,它无法保证能够跑赢其他经验丰富、资金充足的竞争对手,获得盈利。

在财报中,Alphabet特意点出了竞争对手“资金充足”的特点。没错,这也是谷歌等大型科技公司进入医疗行业的一大阻碍。

健康界了解到,美国医疗保健系统非常复杂,数字健康产品缺少直接支付方。在美国,医保由两大部分组成——联邦医保和商保。联邦医保的服务对象是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 部分65岁以下的残疾人士和终末期肾病患者,工作人群购买商保。

没人买单,消费者使用意愿就不强,因此很多企业和医院都在亏损经营。砸钱内卷到最后,就变成了谁能“放长线”,谁才能“钓大鱼”的局面。

赵新远认为,Google Health的这次拆分,意味着谷歌真正将“转移业务重点”付诸实践了。在过去,科技巨头在医疗健康上的重点是研发面向消费者的产品。从大型科技公司到小型医疗机构,数不胜数的案例已经证明,在数字健康这条路上,直接面向消费者在美国行不通。

他介绍,医疗产品的商业化模式有3种:直接针对消费者、针对医保、针对医院。第一种直接面向消费者的模式见效快,资金流动效率高,然而,其所面临的市场化成本也最高。

“谷歌这次的业务转移,则是偏向临床和监管,也就是第三种针对医院的模式。”他说道。

没有同保险公司结合,没能找到支付方,是Google Health打散重组的原因。 latitude health赵衡告诉健康界,谷歌应该会吸取这一次的教训,往后将更紧密地和医疗机构合作,同时积极寻找保险公司,让这些商业合作伙伴去为产品和服务买单。

另一个迫使谷歌进行战略调整,不再直面消费者的原因,是“人之初,性本懒嘛”,赵新远戏称。

在数字健康领域,微软探索较早。但在2019年11月20日,微软宣布关闭HealthVault健康服务。HealthVault是一个人人都可免费申请、使用的健康账号,用以记录、储存和交换个人健康数据,实现医疗档案数字化。

在微软的想象中,有免费的数字化医疗档案,既方便医生,也方便患者,消费者自然趋之若鹜。但现实,恰恰相反。

“凭空出现一个平台,让你往里面录入自己的信息,你愿意录吗?”赵新远说,“反正我不录。”

在他看来,面向消费者的产品,企业需要把握消费者行为习惯上的特点。数字健康产品在市场化的手段和渠道上,还有待考究。

赵衡对此表示赞同,用户没有整理数据的动力,也找不到整合的必要性,“除非这种数据整合可以为他们带来某种必须的服务,如就医、治病。否则,数据整合就只是一个空的理念,没有实际意义。”

医疗行业壁垒高筑,谷歌懂科技不懂健康

2021年1月,又一家背靠顶级企业的医疗保健公司——Haven——正式倒闭。2018年,亚马逊、摩根大通集团和股神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联手,合资成立了这家公司,雄心勃勃地希望冲击医疗行业。

赵新远表示,从“医疗IT”构成来看,先有“医疗”,然后才是“IT”,“这就是医疗行业的特殊性,也是这些科技巨头屡屡碰壁的原因。”

Haven的创立动机起于缓解医疗矛盾。美国医疗保健成本高昂,且仍在不断上涨。医生、保险公司、药企和药品福利管理人,共同助推了该国每年3.5万亿美元(约合人民币23万亿元)的医疗费用。

就此,亚马逊、摩根大通集团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强强联手,希望颠覆当时的局面,巴菲特表示:“就员工数量、合作伙伴能力等各项指标来看,没有一家企业的配置比得上Haven。”

金融携手科技,Haven的成立掀起轩然大波,一些医疗保健公司的股价甚至应声下跌。

然而就在2021年1月,顶级配置的Haven宣告倒闭。原因有二,一是三家公司虽为合资,实则仍各自为政;二是医疗行业壁垒高筑,科技、金融、医疗融合艰难。

早在2019年5月,巴菲特就预见了Haven的失败,他表示,Haven想要对美国的医疗行业做出重大改变,这必然是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而且根本无法保证成功。

“就连巴菲特这样的神仙级人物,都在医疗行业碰壁,可想而知这个行业壁垒有多高。”赵新远感叹道。

但凡想进入一个行业,都必须了解这一行业的特殊性。科技巨头想涉足医疗?必须懂医,“不懂医、不懂健康,就做不了医疗IT”。

那么,谁最了解医疗行业?答案当然是医院。正如前文所说,谷歌这次转型,就是进一步将业务重心向医院偏移。

Verily是谷歌的姊妹公司,专注药物研发和精准医疗。2021年8月26日,也就是Google Health被曝打散重组后不久,妙佑医疗国际(Mayo Clinic)宣布和Verily达成了一项为期两年的战略合作,合作的重点是开发心血管临床决策支持工具,为患者提供个性化的诊疗方案。此次研发将从心血管和心脏代谢疾病开始,逐步扩展到其他领域。

妙佑医疗国际数字健康中心医学主任布拉德利·莱博维奇(Bradley Leibovich)评价道:“我们希望它可以成为患者护理的导航仪。”

他认为,现如今,医学发现呈指数级增长,不是所有医生都能跟上最新进展。这一工具将使得医生能够获取妙佑医疗国际的专业知识,帮助他们针对每个患者的具体需求,快速做出适当的临床决策。

“具体的应用开发,还是由我们来主导。”门韶华告诉健康界,与谷歌的合作目前一切顺利,双方团队关系紧密。谷歌在妙有医疗国际总部所在地——明尼苏达州,专门设立了一个办公室,来支持相应的项目。

除妙佑医疗国际,谷歌还跟多家医疗机构有合作,包括圣地亚哥海军医疗中心以及美国领先医疗机构HCA Healthcare等。

“Google Health打散重组,并不意味着谷歌将放弃医疗事业,”赵新远肯定道,“这次动荡,只是一个小小的水花。”纵观各大科技公司在医疗健康领域的波折,这种程度的波动是一种常态,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医疗”这块美味的大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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