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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古称“倭”的来源
作者徐江伟授权发布
日本古籍《弘仁私记》序言曰:“日本国……古者谓之倭国,但倭义未详。或曰,取我之音也,汉人所名之字也。”这里的“汉人所名之字”,是指雅言字“倭”,绝不可能是别人强加的,只是本义已无从考证而已。
特别是它的读音“wo”,不可能是别人命名,因为古代的国号就是国王之名、王族的自称,必有神圣的含义,有他们引以为自豪的东西在里面,只是作为专有名字,时过境迁,后人再也说不清它的原始本义了。
古代的国号和王名,从根本上说,都是宗教观念的产物,都从祖先神话中来。这个日本古称,笔者以为,终极来源地是青藏高原,乃是史前时代就开始了的古羌向东迁徙过程中带去的,也是原始苯教早已传播到日本列岛的可靠证据。
因为此“wo”(倭)就是古代藏王、藏族的一个自称,也只有在青藏高原上,是无处不在地存在着的,并且一直保持着它原来的神圣含义。
藏语的“wo”( འོད་ wot ),本义是“光、光亮”,它被认为是天神降落时的一种声色、形状。在苯教创始神话中,名叫“古姬芒盖”( གུ་བྱི་མང་སྒེ )的大神,他从天而降时,就化作一束光芒下来的,投射在冈仁波切山的顶上,消失之后,变成一头白色的野牦牛,它用双角左挑右挑,挑出世间万物,开辟混沌天地,故此神也叫“世拉倭噶”( སྲིད་ལྷ་འོད་དཀར་ sid lha wot dgar ),意为“白光世神”。
藏语把青藏高原叫作“措倭措冈”( མཚོ་འོད་མཚོ་རྐང་ mcho wot mcho rgang ),意为“大倭神脚”。苯教祖师名“辛饶弥沃”,降生于“沃摩隆仁”,这个发着银光的城堡,就位于冈底斯神山与玛旁雍错之间。苯教还有佛母名“沃色莫”(འོད་ཟེར་མ་),所有这些“沃”都是“倭”的异写,以为“光”。
吐蕃赞普姓“倭德”( འོ་སྡེ་ ),意为“大倭”,吐蕃王族自称“倭岱布家”(vo lde spu rgyal),意为“倭部牛王”。藏族自称是“岗坚沃”。即使改信伊斯兰教的藏族,仍喜欢以“wo”自称,史书中“斡回”是也。
波密被认为是藏族的诞生之地,故也叫“博沃”。拉萨是祭祀中心,原名“沃塘”,位于雅鲁藏布江北岸之“沃域”。此外,青藏高原上还有不计其数的名叫“沃日”的神山。这些“wo”都有“光亮、照耀”之义。
这个源自青藏高原,来自原始苯教的“倭”,历史上在不断地向四周传播,其东传路径也是有迹可循的:
湖南博物馆展出的商代人面吐舌鼎,高38.5厘米,1959年出土于湖南宁乡,内壁有铭文“大禾”两字,又称“大禾鼎”。但这是误读,其实是“委”(倭)的最初写法。
此“委”是会意字,由“禾”和“女”(不是“大”!)组合而成。最初,偏旁部首的排列非常随意,时间越早越不固定,因此“女”有的在左,有的在右,要到战国时代才出现“女”位于“禾”之下的“委”字,读作“wo”(倭) 。
这个青铜铭文在告诉我们,商代湖南宁乡一带,有过一个叫作“wo”(倭)的国家,并且地位很是尊贵,可能是商王族的封国。
日本发现的两枚汉字金印,一是东汉时代的“汉委奴国王”,而是汉末三国的“亲魏倭王”,最早那个“倭”就写作“委”(见附图)。
至于“委奴”,构词方式也是藏语和阿尔泰语的,后缀“nu”意为“人”。例如“匈奴”就是这样来的,意为“狼人”。昆仑山叫“库奴拉”( ཁུ་ནུ་ལ་ ku nu la ),意为“狗神、狗祖”。据《魏书·道武帝本记》记载,后燕的鲁阳王名字亦叫“倭奴”。
以“倭”相称的现象在周代继续存在,例如鲁宣公就名“倭”。《诗经·小雅》:“四牡騑騑,周道倭迟,岂不怀归,王事靡盬。”这个“倭迟”在藏语是“倭祖”的意思。
向西看,新疆阿克苏乌什县一带,元明时代叫“倭赤”;吉尔吉斯坦古城奥什,元代史书记作“倭赤”,这些地名皆由国名而来,是“倭”向西传播留下的遗迹。
“倭”的本义在汉语中其实没有完全消失,例如汉代《乐府诗集·陌上桑》:“头上倭坠髻,耳中明月珠。” 此“倭”与“明”是对应的。汤显祖《牡丹亭》:“娉婷倭妥”,就指女人的亮丽之美。
这个“倭”向东传播,最后变成了日本人的自称。《前汉·地理志》:“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馀国。”当然,它不会是当时所有日本人的自称,肯定还有其他自称存在。
当时的“汉委奴国王”在日本列岛最南端的“九州”岛上,从地理位置上看,这是沿朝鲜半岛南下的内陆高原游牧民族最容易到达的地方,海中还有“对马岛”可作跳板。
“倭”称从青藏高原东传至于日本列岛,肯定不是一蹴而就的,它先要到中国东北地区,在白山黑水间扎根之后,再跨海进入日本列岛。
这条传播链也反映在了地名中,黑龙江就有一条支流叫“倭肯河”,另一条叫“倭和河”,都是古代“倭人”活动留下的遗迹。
此外还有国号,汉代王充《论衡·恢国篇》:“成王之时,越常献雉,倭人贡暢。”这个“倭人”应是指肃慎类游牧民族,就在白山黑水之间。此外还有“沃沮”,在藏语就是“倭王、倭州”的意思。《后汉书·东夷列传》记载的“北沃沮”图们江流域及海参崴沿岸地区。之所以冠以“北”是因为朝鲜半岛上也有叫“沃沮”的国家,曰:“北沃沮,其地形东北狭,西南长,可千里,北与挹娄、夫余,南与秽貊接。户五千,无大君王,世世邑落,各有长帅。其言语与句丽大同,时时小异。汉初,燕亡人卫满王朝鲜,时沃沮皆属焉。”
海参崴沿岸地区,就是古人观念中的大陆之尽头,太阳升起的地方,仅以地理位置而言,以“倭”相称就是一件名副其实的事。
还有一个“倭”国,地理位置比较模糊。《山海经·海内北经》:“盖国在钜燕南,倭北。倭属燕。”此倭国既然是大燕之属国,可能是在辽东半岛上。
可以想见,这些以“倭”或“沃沮”自称的东北游牧部族,跨海而去,在日本列岛上站稳脚跟后,会继续以“倭”自称,因为那里更是“太阳升起的地方”,自此向东,再无陆地和国家。
在古代,举族跨海迁徙是非常冒险的行为,通常都是被迫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就因为在部族国家的互相杀伐中失败了,被追杀,故土再无立脚之地,才会如此冒险渡海,寻求新的生存空间。一旦成功,必归于神灵护佑的结果,就会有“天降神人”的故事从中产生出来。
日本古籍《神武纪》断言:“可确知,神武天皇不生长于日本,乃乘天盘船,自高天原飞降者。”既如此,以“倭”自称就成了一件最合适不过的事。
原始苯教“倭”崇拜源流示意图
《隋书·列传》第四十六记载,隋大业三年,倭王致国书曰:“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云云。”天皇自称“日出处天子”,而把隋帝称为“日没处天子”,这显然没有恶意,而是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遥远,都是神子,自带光辉,而这正是“倭”的本义。
唐代张守节《史记正义》言:“倭国在武则天皇后时改名日本。”从本义看,即使改称“日本”,含义是不变的,并且同样来自藏语,而不是汉语。
“日本”在日语中有许多训读音,其中一个叫“尼本”(Nippon),读音放在藏语里,就是“太阳之源”的意思。藏语把“太阳”叫作“ni”( ཉི་ ni ),而“ben”( དཔོན་ dbon )有“源头、本体、最大”之义。
“日本”还有一个训读音,叫“尼虹”(Nihon),在藏语仍然是“太阳神”的意思。这不会只是偶然巧合。此外“日本”还训读作 hi moto,其中moto有“点火、火源”之义,能与“倭”的藏语本义对应。(日文中的汉字几乎都是“训读”,同一个汉字常有数个不同的读法,放在在不同的词汇组合里读音皆不相同)
更奇怪的是“日本”还训读成“邪马台”(Yamato),但它仍然来自藏语。藏语把地狱中的阎王叫“雅玛”( ཡ་མ་ ya ma ),字面有含义是“牛魔”,后缀“台”是动词,含有“在、属”之义,合起来是“阎种”或“阎王在此”的意思。
《后汉书·西羌传》记载,西羌皆以“研(阎)种”自居。古羌等古代游牧民族皆以征战、杀掠为生,并以此为荣的缘故。(其实“突厥”也是这个意思,与古羌以“阎种”自居是一脉相承的)
在《日本书纪》中,Yamato用汉字表作“神日本磐余彦尊”,这个“彦尊”明显是“阎尊”的异写。内蒙古辽中都所在的巴林地区至今还有叫“雅玛吐”的神山(现出产鸡血石),就是“邪马台”的异写,山名是什么人留下已无从考证。
但改名之后日本人仍喜欢以“倭”自称,例如奈良平安时代的圣武天皇,在宣命书里仍称“大倭国”,而不称“日本国”。日本还有古书名《倭玉篇》《倭名类聚抄》等,里面多见“倭皇”“倭才”之类。这些“倭”一旦用藏语的“光、光亮”去解释就豁然开朗了。
日本人不知道自己的国号“倭”从何而来,更说不清含义何在,其实是不奇怪的,中国古朝代名:夏(乌)、商(金)、周(龙)、秦(赐),对于它们的本义,我们不是同样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吗?
日本史家关敬吾《日本之昔话——比较研究序说》有言:“最近,发现了和《竹取物语》在基本结构和思想观念方面几乎相同的藏族民间故事。《竹取物语》被称为传奇小说之祖,但是,关于它所依据的原型却从无定论,大致可说是外国民间故事的改编.......根据最近发现的藏族的《竹取物语》,我国最早的这部小说的创作性便被否定了。”这可能是日本学者第一次把“物语”的来源地指向青藏高原。
有彝族学者怀疑,彝族与日本人之间可能存在渊源关系,因为日语文法与彝语文法很相像,日本皇家有些宗教仪式连日本人自己都弄不清含义了,一位日本学者到彝族地区看了彝族宗教仪式后说,终于明白日本仪式的含义和来源了。
有羌族学者也持同样的观点,认为羌族与日本人之间存在某种血缘联系,这是从语言文化中反映出来的。任乃强《四川上古史新探》也说,日本话与羌语很相近,我问来这儿的日本人,他们说do-jo是请坐的意思,羌语的do-jo也是请坐的意思,羌语没有ㄤ韵,日语也没有。
干栏式房屋是中国南方农耕民族的传统居室,这种房屋结构与过去日本的房子很相像,日本人看了苗寨后产生了苗族是日本人祖先的观念,后来他们还到云南拍摄过纪录片《日本人的起源》。
日本人“双重起源”理论,已得到日本史学界普遍认可。就是认为日本人由南、北两种不同语系人群融合而成。起源进程在2、3万年前就开始了,规模时大时小,从未中断。首先进入的是南岛语系人群,他们沿着琉球岛链北上,一部分来自中国大陆的南部,一部分来自菲律宾群岛,迁徙路径都是先到达台湾岛,然后沿着岛链北上日本列岛,他们带来了水稻。后来进入的是通古斯族群,要晚来一万年以上。也有两条路径,一部分是从朝鲜半岛南下,通过对马岛为跳板进入,一部分从库页岛迂回南下,进入日本列岛。(见示意图)
换言之,日本人的血统有两大来源,他们是“来自南方的波利尼西亚民族群”和“来自北方的通古斯民族群”混血的后裔,并且以后来的通古斯族群血缘占比为多。
日本史学家金关丈夫(T.Kanaseki )说,在弥生时代,有规模很大的外来移民,他们自亚洲东北部进入日本列岛,所以弥生时代人群有了高身材和高面的特征,早期绳文时代是没有的,是他们带来了青铜铸造技术。这些外来民族与日本原有的绳文人群混合后,向东扩散,逐渐到达日本其他地方。通过计算机模拟,从弥生时代到8世纪这一千年里,来自亚洲东北部的移民数量在40万到100万之间。
还有日本学者说,日本人中的“长州形”,以长脸、单眼皮为特征,他们是扶余人的后裔,人数少,多为贵族出身。还有一种“萨摩形”,属马来人和百越人,人数多,多数是平民或部民出身,他们是被征服者。
今天的日本文化中还有大量属于北方游牧民族,属于原始苯教的东西,多得可谓不胜枚举。三国时代《魏略》曰:倭人“男子无大小,皆鲸面而文身。”就是典型的游牧民族习俗。只因为《史记》中有吴王祖先、越王祖先皆“文身断发”的记载,日本人才有了自己是“泰伯之后”的联想,但这不可信的,因为中国南方土著民族并没有这种习俗。
如此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日本语虽由两种不同语系融合而成,但日本语仍然呈现出鲜明的阿尔泰语和藏语特征,日语是一种有着倒置语序的多音节黏着语,而不是象汉语那样的单音节孤立语。
附图,日本发现的“委奴”和“倭王”金印
东汉光武帝赐予倭王的金印,印纽是蛇与蛙的结合体。1784年日本九州岛的黑田藩百姓在修缮沟渠时,发现了这枚黄金印章。《后汉书·光武帝本纪》中有记载:“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光武赐以印缓。”
此印阴刻“汉委奴国王”五字,其中的“委”(wo)就是“倭”的本字,后缀“-nu”是尊称读法,与“陛下”之“下”同义。
魏明帝曹叡给予的“亲魏倭王”金印。公元238年,魏国名将司马懿讨伐辽东郡,大破公孙渊,将其首级送至洛阳,当时从属于辽东郡公孙氏的邪马台女王大惊,急忙派使者出访魏国,魏明帝曹叡见之大悦,赐金印曰“亲魏倭王”。注意此“倭”字,已加上“亻”偏旁。
日本天皇家庙“伊势”(豕)神宫前神柱上的乌鸦雕塑。乌鸦是原始苯教之具象。
日本神道中的“男根祭”,男根崇拜是游牧文化的一大显著特征,源头不在别处,在青藏高原上,在原始苯教中。
戴着牛头冠的日本武士,显示日本人延续着古羌的“牛魔”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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