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Lorde:我都快忘了怎么打造热门单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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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Lorde:我都快忘了怎么打造热门单曲了

专访|Lorde:我都快忘了怎么打造热门单曲了

作者 | 赵大卓

来源 | 很音乐(ID:musiclore)

原创文章,未经授权谢绝转载

这几年,Lorde逐渐从上一张专辑《Melodrama》的各种话题中淡出,成了歌迷眼中的失踪人口。2019年,她回到了家乡新西兰,开始一种更亲近大自然的生活。她看到树木从绿色变成棕色再变成灰色,想到了生与死的话题。

这些思考被她写进了新专辑《Solar Power》里,她说新作是“关于爱与失落的”。新西兰风景之美是影响创作的元素之一。此外,两年前,她的狗去世了,这被她比作丧亲之痛,于是悲伤的元素也进入了专辑。

一棵树会失去叶子,然后再生;一个生命也会经历生与死、新生与衰败。这样的轮回是24岁的Lorde之前没有关注的。于是她开始思考生活中相关的一切,用一种相对积极的方式,把收获倾注在新专辑中。

于是,我们可以明显感到Lorde的变化。2013 年的《Pure Heroine》还是精致的卧室流行音乐,2017年的《Melodrama》营造了冷色调的异化空间。到了《Solar Power》,则像是伴着慵懒的吉他声在树林里散步,偶尔会迷路,会有些许寒意袭来,但抬头就是斑驳的阳光。

新西兰的欢乐时光

在Lorde看来,自己经历了两地疫情下相对没有那么糟糕的时期。她抵达纽约时,确诊人数在不断减少,等她回到新西兰,确诊病例也不算特别多。

但相比而言,纽约疫情下的生活是孤独的。前往录音室、探望他人、在外享用打包好的午餐,一切都是独自一人进行的。新西兰在疫情下更强调居家隔离,她仍然可以和家人在一起生活、一同下厨。新西兰的欢乐夏日或多或少影响了她新专辑的创作。

新专辑在2019年初敲定了主题,只有个别歌曲在疫情发生时仍待创作。Lorde不认为疫情对专辑的创作造成了太大影响,创作中她也没有刻意贴合疫情的主题。但巧合的是,有些歌词又像是在与经历疫情的人们展开对话。《Solar Power》中的歌词“forget all of the tears that you cried, it’s over”似乎与疫情息息相关。只能说这其中,冥冥中有情感的共通之处。

人们疫情期间最重要的活动就是进行户外散步,欣赏自然景观与季节流转。而大自然带来的治愈力量,或它所给予的精神养分,正是Lorde这些年持续思考的命题。她自称“花了数年时间想要以此为主题创作音乐”。

同时,轮回的概念又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你散步的时候,欣赏美好的自然景观,下一秒可能就会想:这样的美是难以持续的,我的孩子们无法欣赏到这样的美景了。万物的美好与时光的流逝铸就了事物的双面性,也是我在专辑中想要阐述的主题。”

新专辑成了一部描述自然能量的作品,其中还鲜明地指出了气候变化问题。Lorde也不确定这样的主题是不是过于宏大深刻,会不会让听众望而却步。但她既然要描述自然环境与万物流转的故事,也不愿回避其中更引人深思的部分。

新专辑里,还夹了不少关于新西兰生活的私货。Lorde称“希望这张专辑有新西兰的听感,它不是关于新西兰的生活纪录片,但它是我一段非常珍贵的生活经历”。

像《Oceanic Feeling》这首歌,记录了她与新西兰的海水融为一体的感受,“在不同的海上、湖上漂浮的经历,至今令我记忆犹新,那是如此直击内心的、原始的、永恒的感受。”歌曲中不时出现的虫鸣,也是她对新西兰的夏天最难以忘怀的印象。

《Solar Power》的MV更是邀请了她10到15名朋友和家人共同出镜,前后拍摄了10天,几乎是她经历过的最长的MV拍摄周期,但“邀请朋友与家人出镜,模糊了制作为大众娱乐的影像的界限,成为纪念私人记忆而录制的影像,这些时刻变得极具意义”。

至于专辑那让人印象深刻的封面,源于她在沙滩从朋友的身体上跳过。

“有点硬核,但我很开心。我觉得就是单纯好玩,也有点野性。”

她更愿意用一天中不同的时间段来形容前后两张专辑的差别。

“《Melodrama》像是午夜到凌晨两点半之间的时光,暗无天日;而新专辑则犹如下午两点至五点,人们在海边度假时光的尾声,也是晚餐前的黄金时段。这是宁静、慵懒、适合冥想的时间段。每天不同的时间段,需要不同的音乐氛围与之相伴。”

回到60年代与千禧年代

创作新专辑之前,Lorde和经纪人进行了一次谈话:“我已经赚到了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这足够了。我们并不需要以赚钱为目的去创作专辑,让我们竭尽所能打造最棒的音乐作品。”

“我有一个房子,我有一些可爱的地毯和很棒的家具,可以在杂货店买到我想要的任何东西。”

在Lorde看来,自己很幸运早已没有名利的顾虑,人们也大可不必误会自己是为了金钱而工作。她更在意的是音乐作品将代表着自己存留于这个世界,自己又该怎样留下可以传世的作品?

原名Ella Marija Lani Yelich-O'Connor的Lorde,1996年11月7日出生于新西兰奥克兰。在母亲的鼓励下,她从小就阅读大量书籍,加入当地剧团。据说,15岁前Lorde已经读过超过1000本书。

Lorde的爸爸把她演唱歌曲的视频寄给了环球唱片,其中有英国歌手Duffy的《Warwick Avenue》,与英国歌手皮克茜·洛特的《Mama Do》。13岁的她顺利被环球相中,并签下一纸合约。她为自己取了“Lorde”作为艺名。

2013年6月,《Royals》发布并迅速成为了热门单曲——它连续9周在美国公告牌百强单曲榜登顶。17岁的Lorde成为了30年来最年轻的Billboard Hot 100冠单缔造者,也是首位登上Billboard Hot 100 冠军之位的新西兰音乐人。随后的处女作《Pure Heroine》也大获成功。

但在2017年发行第二张专辑《Melodrama》之后,Lorde一度渴望得到喘息的机会。“我在这里做什么?我需要回家。”她经常这样想。

《Melodrama》的口碑是出色的,被业内认为打破了天才新人第二张专辑必然要失败的魔咒。但在数据上,还是没法和她2013 年的处女作《Pure Heroine》相提并论。她的处女作销量达 600 万张,其中有多首热门单曲,还有那首几乎无所不能的《Royals》。

“《Royals》是我发行的第一首歌曲,它几乎实现了人们有生之年对一首歌期待的所有成绩。”

《Melodrama》则成了更长线的热门作品,即便几年过去,“人们仍然在听它并仍然发现它很棒”。

Lorde相信,最终它会带来更丰富的体验。

回到家乡之后,几乎“与世隔绝”的Lorde读了很多关于 1960 年代书,品味当时的社会、文化现象。在创作新专辑时,她还会经常聆听上世纪60、70年代的歌曲。包括Laurel Canyon式的流行乐、加州流行与民谣乐,以及Crosby、 Stills & Nash、 The Mamas and the Papas,、The Eagles、Joni Mitchell的作品。

“我非常喜欢他们在声乐演绎中所达成的和谐状态以及温暖的编曲氛围,而这些自然的器乐演奏,于我而言非常新鲜。我以前从未想要在音乐中加入吉他,但现在并不这样想了。想要在音乐中感受到树木与纺织物的自然感,以及纯天然的听感氛围。”

千禧年代乐观、自然、愉悦的流行乐也极大的影响了她的创作。All Saints、 TLC、 S Club 7、 Natasha Bedingfield、 Nelly Furtado这些代表性音乐人物都让她觉得有趣。《Honey To The Bee》、《I'm Like A Bird》,或者All Saints唱着“带我去海边吧!”这些音乐中的美好景象,很多都源自海滩或大自然中,让她魂牵梦绕。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时经济蒸蒸日上,还是人们只是对新千年或其他事情抱有乐观态度。”Lorde说。于是,上世纪60、70年代和千禧年的音乐融合铸就了新专辑的听感,“也许会有些不太协调,但我认为这样的尝试是成功的。”

对深度交流的渴望

自上一张专辑发行四年来,Lorde一直处于极其低调的状态,甚至低调到连社交媒体都懒得更新了,从社交网站上彻底“失踪”。粉丝们想要了解她的近况,还得去翻她亲朋好友的账号,还有粉丝忍不住了跑到Lorde弟弟的Instagram下留言。

Lorde也直言,自己是“那种不太适应Instagram社交方式的人”。或者说,对于这些浅层次的社交软件,她一直都主动保持距离。

比如,她根本不使用TikTok,担心“它会永久地改变我的大脑思维方式”。一度,她刚下载TikTok时,爱不释手地连着刷了两个小时。突然有一刻她醒悟过来,自己以后千万可别这么做了。

“你不必在TikTok上寻找我,我觉得最酷的是上面的青少年都如此有趣、创意十足、如此聪颖,而我就像一个老女巫一样,人们并不需要我去展现那些层面。”

相比这些新兴的社交方式,她更喜欢老套的电子邮件。她觉得,比起短时间内鲜活有趣的互动交流方式,电子邮件可以深度挖掘内心想法。这种直抒胸臆、不必在意数据流量的社交方式,让她乐在其中。她很愿意亲手码出1000字左右的书信,并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送给乐迷们。

这种对深度交流的渴望延续到新专辑的演出安排中。在2018 年11月结束的为期一年的 《Melodrama》世界巡演中,Lorde在几个大型场地演出,包括波士顿的 TD Garden 和丹佛的百事中心,都是可以容纳一两万人的场地。但是明年,她将在美国的剧院巡回演出,观众可能控制在几千人的规模。因为这位 24 岁的艺术家希望能和最忠实的歌迷在相对私密的环境中交流。

“我宁愿有一个房间里有 5000 人,他们知道每首歌的每一个字,并且对我充满热情,而不是在有 18000 人的场地,但大家只是在广播中听到两首歌并喜欢它们。”

对演出策划方来说,Lorde对此“一直很坚持”。

相比拥有庞大的簇拥,有一个小而专注的粉丝群体,是Lorde的梦想。“能够得到如此巨大的尊重,但仍然有我的生活,而不是出名到影响我的生活质量。”她说。

相比十几岁时,Lorde对有些事情的界限越来越明确,如果一些事情让她感觉不舒服,她就不会去做。

对女明星来说,极端的名气尤其具有挑战性:公众监督让Taylor Swift患上饮食失调症;Billie Eilish 穿着肥肥大大的衣服只是为了不让旁人对自己的身材指手画脚。

“我穿的正是我想穿的衣服。我穿着西装。我喜欢西装。我觉得他们很强大。事实上,我以一种适合我的方式做这件事——这意味着我不会回头看,也不会被它搞得一团糟。”

至于新专辑的歌曲,流不流行,有没有热门单曲,也通通不在Lorde的考虑范围内。她甚至觉得自己快忘了该怎么打造一首流行乐热单了。她认为,《Solar Power》也与时下的流行热门单曲似乎相隔甚远;《Mood Ring》有成为热单的潜质,但它内容引人深思,又并非大众熟知的一类流行歌曲。但无论歌曲是不是会在电台热播,Lorde有一点是非常有信心的:毫无疑问它们是结构精良的流行音乐。

Lorde现在只有 24 岁,已经取得了一般人望尘莫及的成绩,也面临着更大的压力。不过,从她出道开始,就带着超过年龄的成熟,举止也像一个更年长、更聪明的人。当她渐渐长大,制作出更多音乐作品时,她对自己未来的道路更加坚定,心目中对于成功的定义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成为名人是最酷的,但这与我无关。”对如今的她来说,相信并爱着自己的作品是很重要的事情。在她眼里,新专辑“真正地走入了人们的生活,大家喜爱并享受着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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